天亮后，如果不是苏简安打来电话，她估计现在还在睡觉。

“等等。”秦林唉了一声，“我妈刚刚给我打了这个月的生活费，我留了几百块，剩下的都打你账户上了。韵锦，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

“你只需要把你查到的告诉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透着疏离和警告，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
照片上，他扶着夏米莉一起走进酒店，角度的关系，看起来就像夏米莉依偎在他怀里，两个人看起来十分亲密。

秦小少爷的自恋和这个毫无违和感，但也与她无关。

萧芸芸一字一句，格外认真：“我们来值夜班，不是来发生灵异故事的，而是来应对突发情况、抢救患者生命的！所以，拜拜‘夜班之神’就行了，不需要害怕！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哭笑不得，“芸芸，你这么聪明，为什么该看清的就是看不清呢？”

但是，沈越川毫无背景，不管他和陆薄言是什么关系，在大多数人眼里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特助而已。

萧芸芸瞬间黑脸，这种话，果然是沈越川教给小孩的。

知父莫若女，萧芸芸笑了笑，信誓旦旦的说：“爸爸，你放心吧！如果妈妈把哥哥接回家，我一定好好和哥哥相处！其实，我很高兴，我真的有一个哥哥。”

苏韵锦说：“我是真的担心你。”

《万古神帝》

沈越川见萧芸芸神色凝重，放下手里的筷子勺子：“怎么了？”

萧芸芸心不在焉，一时没能反应过来，懵一脸：“啊？”

“哦，脑科的简单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你就挂个她的号，进去告诉她：‘医生，我脑子有病！’她保证对你兴趣满满，还会对你关怀备至！”

沈越川没再说什么，穿过悠长昏暗的小巷子，取了车回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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